第(1/3)页 杨梅能看不出来刘春草是在做戏么? 她冷笑一声,抬脚走出了二房的屋门。 马幼薇还不知道具体情况,见娘走了,也没留下,紧忙跟了上去。 屋里,刘春草疼得直吸气。 她捂着头对马仲兴说:“相公,我头晕,你抱我去炕上躺一会儿!” 马仲兴抹了把眼泪,将刘春草抱上炕,一边叨叨训斥道:“你说你咋总要惹娘生气? 别跟我狡辩,娘无缘无故不会针对你一个人。 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你折腾啥? 娘要是真的要赶你回娘家,我这个当相公的,也护不住你!” 刘春草眼泪哗哗的流,又是伤心又是委屈的嘟囔:“我这都为了谁啊? 相公,刚刚那场雨你自己也看见了吧? 你知道那雨是咋来的不?” 马仲兴无语反问:“咋来的?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那是能控制得了的事儿? 你别给我神神叨叨,别啥香的臭的都往锦宝脑袋上扣。 我不管她是不是娘一口一个喊着的‘小仙女’,也不管她是不是你猜测的啥‘小妖精’。 总之咱家自打锦宝出生后,日子就越过越好,这是事实。 你少打锦宝的主意,要是锦宝真出了啥事,你真要吃不了兜着走!” 刘春草被丈夫的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。 她气得背过身去,只觉得老马家没一个正常人,都病得不轻。 马仲兴看刘春草不理自己了,也没耐心去哄。 他看屋里还有陶碗的碎片没有清理干净,出去拿了笤帚和簸箕,进来清扫。 东屋里,马幼薇听娘讲了锦宝刚刚的情况,也是又气又担心。 “娘,二嫂肯定是喂了锦宝啥不好的东西了。 要不然,她不至于心虚的藏起那只碗。”马幼薇忿忿道。 杨梅叹道:“可她死不承认,还‘以死自证清白’了,娘还能拿她怎么办? 捉贼拿脏,捉奸捉双,娘就是仗着婆婆的势,也不能真拿她怎么样! 第(1/3)页